他与时落被人看成一对,明旬很高兴。
他头一回有了高兴就撒钱的冲动。
不过明旬仍旧是开口,“我与落落还不是一对。”
大爷自以为懂了。
他又嗐了一声,“早晚的事。”
时落不在意被人误会,她正专心吃蛋饼。
“那就借您吉言。”大爷说话好听,明旬也有了跟大爷交谈的冲动,他将鸡蛋饼吃完,又擦干净手,而后抽了一张湿巾,递给时落,等时落擦完嘴角跟手,明旬又接过时落手中的湿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而后才问大爷,“您不跟儿女住一起?”
若与儿女住在一处,大爷不应当这么拮据才是。
提到儿女,大爷叹口气,有些伤心,“我只有一个儿子,不过不是我跟老伴亲生的,那孩子是我们领养的,他二十三岁那年亲生爸妈找到他,将他领了回去,虽然他逢年过节也会过来看看我们,可长时间不见,感情还是淡了。”
对大爷养子的选择,明旬没评价。
这让大爷心情好了许多。
这么多年,有人同情他,说他耗尽心血养出个白眼狼。有人劝他,说那孩子亲生父母有钱,得去跟他们要补偿。也有人幸灾乐祸,说他当年就不该好心,捡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