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良县山多水多,整个县几乎是被山包围的,而许多村庄甚至都是建在山中的。
眼看着还有不到三十里便到了泗良县县城,后车的徐良才突然剧烈挣扎,几乎失去了理智,亏得他这些天精神不济,力气不大,人很快被薛城制服。
徐良才哭着求薛城跟齐晓波,“你们放了我,我不去了,我要离开这里,停车,你现在就停车!”
脑子太过混乱,徐良才说的话毫无逻辑,可他眼中的惊恐却是实打实的。
“给时小姐打电话。”齐晓波果断地说。
薛城没有时落的号码,他直接将电话打到明旬手机上。
电话接通,明旬很快将手机递给时落。
听了薛城简略的描述,时落沉吟片刻,说道:“直接将人砍晕。”
自从发达之后,徐良才就没有再来过泗良县,更别提他曾住过的村子。
以前年轻冲动,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自己能日天日地日空气,更别提一具尸体了。
可年长之后,尤其享受了香车美人,纸醉金迷的生活,他开始怕死,偶尔午夜梦回时他也无比后悔。
越靠近泗良县,徐良才心里的不安越浓,他心悸的厉害,原本憔悴的脸上布满了虚汗,嘴唇干裂,眼睛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