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是被师父在路边草丛里捡到的。”时落不记得三岁之前的事,她知道的都是老头讲的,“师父说我是饿晕的。”
不光是饿的,她还有满身伤痕。
师父本以为救不活她了。
时落的明亮剔透的眼里有许多东西,她却又从没将这些东西放在心里,明旬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他反手抓住时落的手腕,而后搂了搂她的肩膀,“落落,不如讲点别的。”
时落却一脸轻松,再忆起从前,她心里更多是老头的感激,“我根本不记得遇到师父以前的事,并不会伤心,师父对我很好,我很庆幸。”
“那时候他还以为我是小哑巴,在被他救下整整三个月,我一句话没说过,他当时还愁容满面地跟我说他炼制的丹药当中没有治哑巴的。”想到师父当年皱成包子一样的脸,时落就想笑,“后来他还翻了好几天的书,觉得自己也实在炼制不出治疗哑巴的药,他那几个月特别勤快,总算攒了差不多一千块钱,正要带我去山下的医院,我开口了。”
“你知道我跟师父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时落想着不让明旬想着晕车这事,便将话题抛给明旬。
“大概说了让师父发笑的话。”
“嗯。”她忘记过去的事,老头又没刻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