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了捂心口,心脏仍旧规律地跳动。
时落很快将这一瞬间的异样抛之脑后。
未免吵到明旬,车内三人不再开口。
等到了山南村外十几里,几人才发现车子无法进去。
村里没有可供汽车行走的路,这里与靠山村相似,因住在此处的人少,修路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并不划算,是以,到今天,村里通往外头的仍旧只有一条不足两米宽的路。
时落将明旬身上的符箓撕下来。
明旬很快清醒过来。
当他发觉自己躺在时落腿上睡的时候,一向稳重淡定,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明总悄悄红了耳朵。
他起身,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脚,问时落,“落落,你腿麻了吧?”
这话问的干巴巴的。
明总耳朵更红了点。
他有点嫉妒刚才睡着中的自己。
“有一点。”一个多小时没动过,时落腿脚僵硬,她略动了一下,腿脚麻痒刺疼的抽搐了一下。
明旬也顾不得害羞跟男女之防了,他躬身,替时落按揉小腿。
等麻痒的感觉渐消,明旬先下车,再半抱着时落下车。
前方的小道上好几个月没人走动,阵阵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