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破摔,他啧啧有声地说:“当年她可不是这样难看,当年棺木一打开的时候,这女人就跟睡着了似的,脸色也跟活人一样,想到这可能是个皇后,我哪里忍得住?”
曲爱国眼睛通红,他抓着徐良才的肩膀,将他的脑袋往棺木上重重一磕。
黏腻的血顺颊而流。
“畜生。”曲爱国骂道。
“呸。”徐良才说话含糊,“你们也是男人,这事要放在你们身上,你们也忍不住,谁还不知道谁?”
在徐良才看来,身为男人,有钱有权有美人,那就是他们追求的终极目标。
曲爱国扶着他的脑袋,再次撞向棺木。
徐良才脑袋发昏,几乎呕吐。
“曲哥,曲哥,你冷静。”张嘉跟薛城忙上前,一左一右拉住曲爱国,“你再恨也不能打死他,他该死,但是你不能动手。”
曲爱国闷闷地点头,等他头脑清明后,上前,跟明旬及时落道歉,“明总,时小姐,刚才是我冲动了。”
“没事,你打不死他。”时落扫了一眼徐良才身上的符箓。
“时小姐,这里不对劲。”薛城正要探徐良才的鼻息,他看到棺木上的血迹竟然消失,惊的往后一跃。
那血不是消失不见,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