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明旬,“保命用的。”
时落下去的速度比薛城更快。
崖上只剩下明旬一人。
他将绳子拽上来,而后将另一端捆在自己腰间,他紧抓着绳子,正打算往下滑,一阵腥风袭来,明旬本能闪躲,匕首同时往朝自己咬过来的黑影划去。
那黑影没料到明旬手里有匕首,它肚子上被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血一滴滴往下落。
来着竟是一只野狼。
这野狼个头不小,浑身深灰色皮毛,上面沾了许多干涸的血迹,此刻它正呲牙,弓着身,脊背上的毛根根竖起,朝明旬发出一声声威胁的低吼。
明旬嘴角紧抿。
这深山老林,有野狼倒也说得过去。
他耳朵注意周围的动静,良久,才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只有一只狼。
肚子上的伤口疼的让野狼越发暴躁,它试探着往明旬走。
明旬站着未动,他将匕首横在胸前。
若此刻明旬害怕胆怯,野狼必然不会放过他。
可明旬气势极强,眸子极冷,野狼便有些踌躇,在它又上前两步时,明旬动了。
他并未后退逃跑,反倒主动攻击。
都说最好的防御便是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