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近乎完美的男性躯体。
时落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说道:“这恐怕要留疤痕了,回头让师父给你配些去疤痕的药。”
明旬没忍住,抬手,揉了揉时落发丝有些乱的脑袋,他知道落落方才是生他气了,却又心软的很快消了气。
“男人身上有点疤痕无所谓。”明旬也不能免俗。
时落瞪了他一眼,没再作声。
“为防止感染,下了山还得去医院。”时落要求。
“都听落落的。”这回明旬倒是乖觉。
时落又瞪了他一眼,“你若是方才也听我的,便不会受伤。”
她有的是法子制服野狼。
哪怕坐着,明旬坐姿仍旧板正,他正色地对时落说:“落落,我知道你厉害,可凡是都有万一,我不能让这万一发生在我明明能阻止的情况下。”
时落替他包扎的动作一顿,她不客气地反驳,“所以你就伤了。”
“你可有想过,若你不是野狼的对手呢?”
“我看过脚印,这野狼个头不算太大,我还有武器,我能打得过它。”明旬也喜欢时落与他争辩的模样,若不是在意的人,时落通常不会理会,明旬又放柔了声音,“落落,我这条命是你救下的,我不会轻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