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失败的代价。”时落说完,人往后退了几句。
就在此时,一根更粗些的藤蔓突然暴起,直接搅入老头的丹田。
老头发出一声惊天惨嚎。
这一声痛叫不光是丹田被搅碎的疼痛,还有他多年修为毁于一旦的痛苦。
老头喊的太过凄惨,张嘉几人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满身。
明旬上前,抬手,捂着时落的耳朵。
落落的听力一向比别人灵敏。
等老头的叫声逐渐弱了,他瘫在地上一动不动,那根粗壮的藤蔓才慢慢收回,而后绕着时落的脚边缠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老头的惨状吓坏了那还未离开的二十几人。
若说他们先前还存有侥幸,看到这一幕,那些人是彻底歇了再挖石头的心思了。
这么粗的一根藤蔓刺进肚子里,一般人肯定是活不成了。
“他双手沾染血腥。”看着老头腹部拳头的血洞,时落并未同情,“师父说过,二十年前曾有人摆阵,不光抢夺修道者的生机,还抽取普通人的生机。”
“这种事他没少做吧?”时落问那两个中年男人。
那两人不敢回应。
“时小姐,那这两人该怎么处置?”张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