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小女孩是无辜的。”有人试探着说。
女人更疯了,“她是无辜的,那我儿子就该死吗?”
“那司机是喝了酒,因为司机为他们家工作了很多年,他们帮司机在其中运作,结果那司机连牢都不用坐。”女人跟丈夫从老家出来,带着孩子在上京打工,他们一没人脉,二没钱,只能任由司机没事人似的出来。
他们是赔了钱,可钱能买她儿子一条命吗?
女人掐着小女孩的喉咙,越来越疯狂。
“凭什么我儿子死了,他们一家还好好的?他孙女是个哑巴,这就是报应!”女人喊道。
围观的游客不知道事情竟还有这样的内情。
他们不知道该劝阻女人还是该安慰她。
“落落,怎么办?”屈浩小声问。
时落未回应,她盯着女人看。
人群骚动,女人越发暴躁时,时落盯着她的腹部,问她,“你是打算拿自己腹中的孩子再赔她的命吗?”
这个‘她’自是指小女孩。
女人呆愣,她望向时落,“你说什么?”
“你腹中已有孩子。”时落顿了顿,又说,“是两个孩子。”
“你骗我!”女人惊慌失措,只是掐着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