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她的小辈,按说她们应该有不小的代沟才对,大概是时落太过沉静,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她也有了倾诉欲,“他装作无意间让我听到他被催债的电话,他还带我去他暂时租住的破败房子,他还让我看到他因无力偿还债务,准备申请破产清算。”
“我就看着他演,看着他的时候我就想,当年的我该多瞎,才没看出这男人演技这么拙劣?”明敏又自嘲一笑。
“就因为我不接他的招,他就更急了,甚至还豁出去了,要跟我——”想到大师这方面还很单纯,明敏没将话说完。
“我现在都怀疑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他老婆,要不然他怎么就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呢?”
但是要说他不爱他老婆,他又可以将所有债务都背在自己身上。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时落皱了皱眉。
她也不懂。
正好明旬在一旁,时落转头问了明旬。
时落与明旬说话时,并未遮住话筒,另一头,明敏听了个全,她没作声,屏住呼吸,想听明旬的回答。
这一刻,明敏将那男人抛在一旁,她更想知道她这个六弟该怎么化解这个危机。
女人通常都是感性的,很容易把自己代入别人的悲惨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