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定身术。
其实就是按了那几人的穴道,那几个小贼就这么定在老头跟时落门前一天一夜。
下山后,两人不好惹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再说了,谁家也不可能一直平平顺顺,总有需要这师父两帮助的时候,他们也不敢得罪师徒二人。
是以,除非有急事,附近那些偷鸡摸狗之辈还真不敢再上山。
因而,这山里才有如今的生机勃勃。
不过此刻时落站在山脚,朝上望去的时候,眼中带着冷意。
石劲跟她站的近,他警惕地问:“落落姐,是不是又有人偷摸上山了?”
时落师徒在山上时,那些人不敢来,两人暂时不在,恐怕又有人心思浮动了。
“上去看看。”时落倒是没有太担心,老头临走前应当在门口设了阵法。
她比较担心她那片菜地,还有那些她喜欢在她脚边转悠的小生灵。
有日光照着,三人上到山顶也就花了不到三个小时。
当看到屋前跟眉头苍蝇般转悠的几人,曲爱国忙上前,挡在时落跟石劲身前。
时落眸底更冷,她视线落在那四人脚边的两只野兔一只野鸡身上。
只有一只野兔还奄奄一息,其他两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