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刺骨的冷水,等泼到第三盆时,地上的人生生被泼醒。
“我跟你有什么仇怨,你要置我于死地?”要不是杀人犯法,屈浩真的想宰了这人。
男人抿着嘴不说话。
屈浩气的举起旁边的盆,就朝男人刚才被烫伤的胸口砸。
男人疼的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来,跟我说说吧,我哪里得罪你了?”屈浩拖了个凳子,坐在男人旁边,他怕自己要是站着,能一脚将这人踩断气。
男人闭上眼,就是不作声。
这男人是打定主意不开口,屈浩更急了,他向来没那么好耐性,这会儿时落伤了,他心绪更不定。
明旬端了个凳子,跟时落面对面坐着,他坐的矮一些,将时落受伤的腿搁在自己膝盖上,他让经理先带着其他人出去。
等房间只剩下四人,明旬语气沉了下来,“我会让人查一下他的底细,既然他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那他肯定也是不在意家里人死活的。”
话落,明旬看向地上的人,用平稳的语调说出让男人惊恐不安的话,“你这辈子在牢里都别想再出来,至于你的家人,我会让他们在上京再也待不下去,若你不是上京人,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你们一家子以后不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