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样子?”屈浩缩着脖子,继续说:“二哥说这事太大,他告诉大哥跟三哥了。”
不过三哥兄弟一致瞒着屈浩父母了。
屈母身体才恢复不久,不能让她担心。
做完笔录,在他大哥去警察局之前,屈浩偷偷溜出来的。
“他怎么会有精神病?”明旬冷言轻嘲,“我会让他知道,他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屈浩跟时落还不明所以时,明老爷子却笑出声来,他捏了捏拐杖,赞同地点头,“我孙子说得对,那份证明肯定是假的。”
便是真的,那也是假的。
连老头都表态了,“三清师祖在上,种了因,自然得结果,善哉善哉。”
屈浩挠头,“那个,善哉不是佛家的?”
老头看他,笑的和蔼,“释道是一家,偶尔串个门,师祖也是能理解的。”
“先前我家丫头替你改了命,今天这劫难也是你选择另一条路的因果承负,以后多做好事,未来便不会再遭大难。”老头尽量用屈浩能听得懂的话解释给他。
落落也跟他说过这话。
屈浩明白,他重重点头,又突然转头看时落,盯着她腿上的纱布,“师父,那落落今天受伤也是因为他帮我改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