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正好?”老头慢悠悠地开口。
石劲不作声了。
他知道老头说的是对的。
“反正他以后要是没照顾好落落姐,我是不会放过他的。”石劲咕哝。
老头却浑不在意,“放心吧,你落落姐她做什么事心里都有数。”
别人支配不了她。
三十这天,时落身体比昨天又好了许多,脸上的伤口就只剩下一条印子了。
上午,老头跟时落给三清师祖烧了香,之后三人开始打扫房间,贴对联。
这公寓在时落住进来之前就隔三差五有人过来打扫,不需要多费事,对联是时落跟石劲一起贴的。
石劲满意了。
明旬再能干,再有钱,但是他还有许多家人,他得背负很多责任。
落落姐不可能一直在上京,等落落姐离开后,明总得自己留在上京。
石劲想通了,整个人都精神了。
下午明旬过来时就见石劲状态完全不一样了。
若他看的不错,石劲看他的眼中带着幸灾乐祸。
明旬好笑地摇头,却没放在心上。
年夜饭是在明旬过来后约莫半个小时送来的。
知道今天有许多好吃的,时落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