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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落越是坚强,明旬就越是心疼。
“大师——”齐母生怕时落真的不说,她试探着开口。
明旬冰冷地打断她的话,“闭嘴。”
话落,明旬将人揽的更紧,他问时落:“落落,要不先回去?”
新年伊始,他不愿时落见到这些事。
时落想了想,点头,“好。”
“大师,那我儿子怎么办?”齐母紧跟了几步。
“这是刑事案件,你该去问警察,若你觉得这事有出入,也可以找别的天师,这上京的天师有不少。”明旬不悦地凝眉,不让齐母碰到时落。
时落脚步顿了顿,如实地跟齐母说:“她死前发生的事我不能跟你说,她之所以忘了生前之事,皆因她死前曾遭遇惨无人道的凌虐,恐惧让她便是死亡都不愿再忆起,我不会强行让她记起生前的事。”
见齐母满脸绝望,时落只能提醒,“那凶手身穿黑衣,头戴黑色帽子,黑口罩,身高约莫一米八,身材不胖不瘦,我只能看到一双眼。”
时落又回想了一下齐母给她看过的齐迹照片,肯定地说:“那双眼睛不是你儿子的。”
齐母愣怔片刻,随即心头被狂喜充斥着,她语无伦次地跟时落确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