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姜家养子是如何劝说养父的,等明旬跟时落再次回到大厅,父子两已经离开。
不管姜家那位家主多不喜明旬,如今的他也动不了明旬分毫。
之后便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等宴会结束,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一点了。
客人陆续告辞。
除了几位年长的家主是明老爷子跟明旬亲自送,其他客人都是明父明母送,小辈们则交给明家的小辈。
临走前,几位家主总算是能跟时落说上话了。
不过跟时落打过招呼后,都在明里暗里地打探老头,除了屈家人跟时落帮助过的伍家老二,无人信明旬是因时落才活下来的。
时落并未透露老头的事,几位家主只能遗憾地离开。
只是放没放弃,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晓。
等客人走的差不多了,一位父亲带着儿子拘谨地上前。
父亲看着极憔悴,神情都有些恍惚,而他身后的男生看着二十来岁,一边走一边不停扯领带,显然不习惯这身打扮。
这位父亲回头扯了儿子一下,又瞪了他一眼,这才笑着跟时落打招呼,“大师,久闻大名。”
“你有何事?”时落还是没学会拐弯抹角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