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神色不动,也未开口。
在时落眼里,这就是有人欺负明旬,她可忍不了。
上前几步,将明旬挡在身后,时落冷淡地看了对方一眼,“印堂窄小颧骨高,鼻梁尖肖露骨,薄情寡义之相。”
时落不客气地评价,“原本一双眼还算是整张脸的唯一可取之处,你却将眼角开大,使得眼睛不藏神,让自己的心浮气躁都显在面上。”
“看你面皮僵硬,血肉里应当填充了不少假物。”时落很少有说话这么不留情的时候,“假物不溶于血肉,已经有发炎征兆,若不快些去医院将假物取出,这本来就平平无奇的脸会尽数毁去。”
年轻男人没想到时落上前不是为了跟他争抢这件衣服,而是抨击他的长相。
男人气的胸口一鼓一鼓,眼球凸的更明显了。
“你诽谤,你这是诽谤!”
“不思进取,靠出卖身体跟色相取悦他人。”时落尊重任何人的选择,“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旁人也无需置喙,只是既成了别人的宠物,就要遵守宠物规则,恃宠而骄是要被教训的。”
明旬低头,下巴轻轻搁在时落肩头,呼出的气扫过时落的耳际,让她半边身体都有些酥麻,她却硬撑着站直,脸也没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