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任由人欺负,“这是我家,谁都不能占,他们敢抢,我就去县城报警去。”
“奎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以后我就是不能天天来,我肯定也会常来看大伯的。”张嘉已经想清楚了。
“多谢兄弟。”
“大师,我儿子不复活了。”生怕任奎为了他下辈子都不要了,任父忙说。
时落却看任奎。
“小奎,你要是活了,那我就不活了。”任父用力抓着儿子的肩头,威胁道。
眼里却含着浑浊的泪。
任奎点头,“爸,我听你的。”
他知道他爸说到做到。
任父这才笑出来,连连说好。
在场唯二冷静的人是时落跟薛城。
时落没开口时,薛城替她把话说完,“那现在就只有一条路走了。”
找到任奎的亲人,看他们愿不愿意为任奎换骨髓。
“大伯,你再仔细想想,奎子小时候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从原来的家里带来的?”张嘉问任父。
任父皱着眉回忆,而后摇头,“没有。”
“这些被拐卖的孩子有的会被转手卖好几次,我家小奎来到家时,瘦的都快成皮包骨了,眼睛特别大,刚来家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