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一个人带着奎子在山上可不成。”张嘉觉得既然要帮任家,就要帮到底。
他问时落,“时小姐,你觉得呢?”
“如何都好,还是那句话,若你们想留在村子,我自是会替你扫了后顾之忧,若你们要离开,也可,天下之大,总有你们容身之处。”时落并不干预任家父子的选择。
“来日你想离开这木偶,给我传个消息便成。”最后一句话是对任奎说的。
时落将一枚玉牌递给任父,“到时直接摔碎这玉牌。”
玉牌碎了她自会知道任家父子身在何处。
虽然如今通讯发达,可手机号码能随时换,人也能随时消失,有的地方还没信号,玉牌就简单的多。
任父千恩万谢地收下玉牌。
“小奎,这山上不方便,大伯年纪又大了,你们还是跟我一起去上京吧。”张嘉还想劝。
“我听我爸的。”任奎说。
任父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明旬替他们还清债务,他们已经感激不尽,要是去上京,那少不了又要麻烦明旬跟张嘉,无功不受禄,他们实在没法心安理得接受明总他们的照顾。
再有,上京人更多,木偶总会被发现。
到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