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死无疑。」
「活着虽难,可还是得活着。」半年了,时落也没学会怎么安慰人,她的话听着总是干巴巴的,还面无表情,不了解她的人总会认为她这是没有同情心。
「妹妹,你这话是不是从哪本书上背下来的?」不知为何,听到时落这张年轻的脸,说出这句看似简单,想想也挺沉重的话,女人就有点想笑。
她此刻坐在一块石头上,女人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要不要过来坐坐?爬到这里应该是很累了。」
时落没客气,走了过去。
才到坐下,女人又让她等等,她在旁边捞了一把干草,铺在石头上,「这么冷的天,女孩子别坐冷的地方。」
这是个习惯照顾人的女人。
时落道了谢。
「能有个人跟我说说话,说不定过一阵我就不想死了,我还得感谢你。」女人自嘲。
她头发半长,随意用皮筋扎着,五官清秀,若是收拾一番,也是一位佳人。
不过此刻她面色苍白,眼下黑青,嘴唇干裂,瞳仁僵硬,让她的容貌大打折扣。
有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这女人大概是对悦己者没了期待。
或者是曾经的悦己者。
时落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