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门是高档定制门,不光隔音,硬撞也是撞不开的。
花天师在门口喊了好几声,又用力捶了十来下门,良久,里头还是毫无动静。
孙天师跟老头则一左一右,攥着门把手, 用力将门往外拉。
门仍旧纹丝不动。
“屋里应当是被设了阵法。”老头将手按在门上,他说,“不是老顾下的。”
花天师看向孙天师跟老头,“一起。”
三人相视一眼,手齐齐放在门上,打算强行破了屋里的阵法。
门口也无法并排站四个人,时落索性将明旬拉着去了拐角处,“明旬,你就呆在这里,要护好自己。”
明旬握紧时落的手,他点头,知道自己不能在前面让时落分心,“落落你也小心。”
“我在外头等你。”希望你也能护好自己。
等时落应下,明旬才松手。
门边,老头三人同时施法,却又在下一刻齐齐缩回手。
孙天师更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他看着自己的手心。
手心红的发黑,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孙天师吸了口气,用力甩了甩手,“我怎么不知道上京谁有这本事,能设出我们三人联手都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