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孩子,我妈身体也不好,得天天吃药,要是我坐牢了,我的老母跟孩子就没活路了。”
“我实在不理解你们这些人的想法,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是犯罪,那做这些事之前为什么不替母亲跟孩子想想?等事情无法挽回了,再拿亲人说事。”张嘉觉得不可思议,“你觉得法律会看在你母亲跟孩子的份上放过你?”
“当初他跟着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徐大强可不准中年道士无事一身轻的离开,“你求着我带他,他自己好吃懒做,骗人一套一套的,看我找女人,他自己也没闲着。”
“我的很多主意都是他出的,那些被骗的人也都是他给我带来的。”
“我是听你的吩咐,我是从犯。”中年道士辩解。
“你是不是从犯你自己说了不算,到时候警察说了算。”徐大强破罐子破摔。
他算是看出来了,落入这些人手里,他是逃不了的。
他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张嘉跟曲爱国一路沉默地听着这两人狗咬狗。
等到了客房,拿出时落给他们的定身符,给他们一人贴了一道。
这两人总算是安静了。
如明旬说的那样,那道士是第二天中午联系徐大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