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跟在中年男人身后,齐齐挡住时落几人的去路。
“曲哥, 我怎么觉得这有点像九十年代那种村霸堵路?”张嘉小声跟曲爱国说。
曲爱国没理他,警惕地看着对面一群人。
“此山并无你们口中所谓的大仙。”时落隔着曲爱国跟张嘉,与对面的人说,“这山也不过是普通一座山。”
中年男人没料到几人当中竟是时落开了口。
他眯着眼睛,不善地看向四人,开口赶人,“这山里有没有大仙,我们在山下住了一辈子,我们比你清楚,识相的就赶紧走,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话落,中年男人还拿着铁棍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
“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你们这种,这种——”张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抱团。”曲爱国给了他一个合适的词。
“对。”张嘉说,“抱团欺负人的。”
他一拍脑门,又问:“你们村该不会大部分都是同一个姓,还有什么祠堂之类的吧?”
这样的村子说好听了有凝聚性,说不好听就是固执排外。
正如张嘉所想,别看他们的村子远离市区,跟周围村里离的也远,他们村民,尤其是年长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