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哝。
村民固然有被洗脑的,却也有心思清明的,不过碍于村长的淫威,委曲求全罢了。
真要他们说村长多好,他们也不能昧着良心。
“那便再说说他的罪孽。”时落似是没看到老者涨紫的脸,她继续说,“他的罪孽可用罄竹难书来形容。”
老者又说话了,“村长一心为我们村着想,他没有罪孽。”
说着,老者踩了踩脚下,说道:“看到这水泥路了吗?当年是村长跑了多少趟镇子,镇上的领导才拨款修路的,有了这条路,我们进出出村都方便,当年我们村是第一个修路的,就因为修了这条路,一直通到后头的大路,我们村子车子进出才方便,每年来收粮食的人都是最先来我们村,给我们的钱也都是最多的,村长做的好事说都说不完!”
老者唾沫横飞地说完,张嘉忍不住问他,“大爷,你不会是村长家的托吧?怎么这么能说?”
他觉得自己是时小姐跟明总的代言人,都没这位大爷能瞎掰。
“你——”
张嘉打断他的话,“你都说那么久了,嘴不干啊!你不如先歇歇,也让我们说点话。”
张嘉又看向村长,似笑非笑地试探,“要是等下我们说对了,村长你可别赖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