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是我的恩人,让我对我恩人动手,你才找打!”男人说完,又给他一拳。
副队长脸都被打歪,他架在眼上的墨镜掉落,露出一双三角眼。
“你,你不想要工作了?”副队长疼的直吸气。
男人呸了他一声,“我来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天,你天天挑毛病,天天拿扣钱说事,我早想打你了。”
不光是他,其他保安私下都是怨声载道。
但是他们都得生活,天天被骂的跟孙子似的也只能忍着。
就像副队长说的,这医院保安工资要比别处高点。
他这两拳是为自己打的,也是为那几个同事打的。
“你被辞退了!这个月工资你也别想要,你还打了我,我会去告你!”副队长三角眼里尽是阴狠。
男人有一瞬间的犹豫,他不怕被告,他要是被告了,没人照顾孩子。
但是他得为他的恩人出头。
男人想了想,还是坚定地站在明旬跟时落前面。
“报警。”时落说话了,她看向副队长,“你借着工作之便,偷盗病人财物。”
话落,她看向地上被踩碎的手机,“这手机便是意外的来之物。”
“我没有!”男人急忙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