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早些将案子弄清楚。
这几天多了不少便衣警察跟着一起守夜。
时落几人下车,阿翔迎了上来。
阿翔是个中年男人,他脊背挺拔,面容坚毅,路上唐强与时落说过,阿翔是个退伍的特种兵。
“队长,人在那里。”阿翔指着西北面角落里临时搭建的棚子,说道。
“时大师,请。”唐强朝时落说。
时落带头往棚子走去,屈浩亦步亦趋地跟上。
还未到跟前,时落便听到一阵哭声。
“什么情况?”唐强问阿翔。
“今天又有不少人偷偷跑了,现在村里剩下的不到三百人,这人也是早上带着全家走的,他们也没走远,就躲在镇子上的旅馆里,据死者家人说,他们中午正吃饭时,突然大叫一声,他只来得及让妻子将孩子带走,便眼睛一瞪,没了动静,这人与先前的那些死者一样,死很痛苦,他的家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将尸首带了回来。”
“这人是个还不到三十的年轻人,有父母,有妻有子。”阿翔又说了一句。
不过两个孩子都还小,此刻在棚子里哭的是这人的父母跟妻子。
棚子里,一块木板上盖着一块白布,木板上躺着的与其说是尸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