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昏迷就是傻了,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山上的树跟动物成精的?”
“要说傻,其实也算不上彻底傻。”焦建觉得自己方才是用词不当,“就是不认人,也没有自理能力,但是他们却一直不停地念叨树精,树精。”
后来有人不信,趁着大白天,太阳最盛的时候上山,他们才到半山腰,突然就被树藤绊倒了,那些树藤能动,缠着他们的腿脚,有两个直接被吊起来。
还用树藤抽打他们。
那几人说了,被抽打的时候疼倒是不疼,就是吓人。
“说来也是奇怪,晚上上山的都出事了,那几个白天去的,就被吊起来打了一顿,之后树藤又放了他们。”除了一人下山时太着急,自己摔倒了,而后崴了脚。
“这事你们没报警?”欧阳晨又问。
“报警了。”焦建又抹了一把脸,“但是人家民警上山,一点事都没有。”
“师兄,你说那些树是不是都有思想了?”
“我未曾见过,不好下结论。”欧阳晨转而问时落,“你怎么看?”
欧阳晨曾跟师父在山上住了许多年,但是显然没有时落呆在山上久,他也不如时落跟山上的生灵熟,他更无法与山中生灵交流。
“先去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