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才略微放心,他们学着老杨几人,依次排开,站在焦建身后。
焦建松口气,他得空才发现村长儿子竟然都没给时落几人倒杯水。
“海哥,怎么没给大师倒水?”对上村长儿子的冷脸,焦建硬着头皮说:“屋里有热水吧?我给大师倒杯水去。”
焦建只盼着时落能看在欧阳晨的面子上不要跟村长父子计较。
时落一一看过第二波上山的五人,最后看向那个被一个年轻人扶着的中年男人。
“建哥,能不能让大师先看看我爸?”年轻人也姓焦,比焦建小了六七岁,以前也曾一起玩过。
“大师,你怎么看?”焦建也不能替时落先答应,他问道。
时落起身,走向中年男人。
从进门开始,中年男人就一直勾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离得远的听不清他说的话,时落自然是听得清的。
树精,树精,有很多树精。
果然跟焦建说的那般,中年男人口中不停念叨着树精两个字。
时落才靠近,中年男人抬头,嘴里也停止了念叨。
他愣愣地看着时落。
年轻人惊问:“爸?”
他爸却似没听见,仍旧定定看向时落。
“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