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公司的表情,又想了想明旬工作时的状态,最后综合一下,他尽量稳重地开口:“前辈,你还是活着吧。”
大树沉默。
屈浩的话简单,却有道理。
大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走了死胡同。
“落落,大树能不能变小?”屈浩又异想天开地问道。
“不能。”
屈浩叹了口气,摸了摸树身,“前辈啊,你这是不是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真的太伟大了。
这般想着,他伸展胳膊,抱住大树。
小藤蔓爬到屈浩脑袋上,学着他的模样,试图勾住大树的树身,只是小藤蔓细小,大树又太粗壮,它趴在树身上就跟个绿色毛毛虫一般。
一根树藤滑过来,敲了敲屈浩的脑袋,“我从有意识便在此处,有灵识无灵识,生或死,都无差。”
“那可不一样,以前是没差别,您现在认识我们,我们还能常来看你。”屈浩理所当然地说。
他转头问时落,“落落,这叫什么就什么?”
“山不就我我就山?”时落又改口,“树不就我我就树。”
“对。”还是落落懂他。
大树再次沉默。
它又送来野果子,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