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焦建请来的,那人第一个就找到焦家。
“我听袁叔说这人跟上回来村里的人长得不像,连身材也不像。”焦建比划了一下,“袁叔说上回那个人瘦,这个人胖,看着也比上回那个人高一点。”
“他只打听了焦叔昏迷的事?”欧阳晨若有所思地问。
“暂时是的。”焦建提醒,“我总觉得这回他是来者不善,现在他肯定是知道了你们在山上的事。”
“他会不会跑?”
“跑不了。”时落说。
欧阳晨也觉得他们非但不会跑,还会更快上山来。
他们对雷击木有企图,便会觉得其他人与他们一样。
他们自己寻错了雷击木,自然不愿意别人得到。
“大师,师兄,你们需要准备什么?我帮你们。”焦建以前是看过师父跟人斗法的。
这斗法语言准备的东西可不少。
而时落身上只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包袱。
“无需。”
欧阳晨则催着焦建下山,“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去告诉村民,不管上山出了什么事,不要好奇。”
村长的遭遇吓着了村民,他们这段时间更不敢上山了,都不用焦建提醒跟,他们也对山上的事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