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求饶,“我也是受人之托,真的,有人给了我好几道符,让我先到村里打听,再来山上看看。”
“胡说。”欧阳晨看着这二人,“你们既知道雷击木,那必然与对方有密切关系。”
树藤再次卷起二人。
中年男人忙举手做投降状,“我说,我都告诉你们。”
锤子冷声说:“你们这些人真是搞笑,好声好气问你们的时候你们不说,非要动手了,才服软,都是欠揍吧?”
像是附和锤子的话,树藤再次将人重重摔在地上。
二人痛的五官都扭曲了。
“我们是师兄弟,原本是芹山镇道观里的道士,现在没多少人来道观了,我们也收不到香火钱,我们师兄弟快活不下去,就想着脱了那身道服,下山找点事做,好歹能养活自己。”中年男人想想就后悔,“就在我们关门的当天,有一个人来我们道观,他说他有办法让我们道观以后香火不断。”
他们师兄弟二人没多少文化,活到这么大年纪也没正是工作过,两人很清楚,他们吃不了苦。
几乎没有犹豫,师兄弟二人就同意跟对方合作。
“你说的那人就是上次来山上的?”锤子问。
“是,是的。”中年男人捂着腰,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