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随即又抽了出来,“我没带现金。”
“没关系,手机转给我也是一样的。”锤子拿出手机,而后转头问时落,“时大师,这样成吗?”
时落盯着他的眼睛看。
这人浑浊的眸子又习惯性的闪躲。
“他身上有钱。”时落说。
锤子大步过去,单手将人提了起来,用力抵在墙上,“我看你跟那严监生差不多。”
“严监生是谁啊?”屈浩最近挺好学,他凑过来问。
“严监生就是《儒林外史》里吝啬第一人。”姜阳习惯性的又扶眼镜,他简单说:“最有名的一段就是他临死前怎么都不肯闭眼,他大侄子、二侄子以及奶妈等人都上前猜度解劝,但都没有说中,最后还是他妻子赵氏走上前道,说只有我能知道你的心事。你是为那灯盏里点的是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直到赵氏挑掉一根灯草,他方才点点头,咽了气。”
男人的脸很快涨成了猪肝色,他是憋的,也是羞的,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锤子改掐着他的脖子。
男人满眼惊惧,他费力地从衣裳内袋里拿出钱包。
“早点拿出来多省事。”锤子将人扔在地上。
男人将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