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臭的,他没忍住,掉头跑了出去。
就连薛城跟齐晓波都脸色有异。
时落跟锤子却表情如常。
时落上前,将瘦小的张母提了起来。
锤子扶起椅子,时落将张母重新放回椅子上。
“你们是大东的朋友?”张母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皱巴巴的脸上嵌着一双凹进去的眼睛,眸子浑浊,此刻却散发着精光。
“算是。”时落说。
张母压根没听时落的话,她固执地觉得时落一行人就是张大东的朋友,张母伸手,要抓住时落的手。
她的手许久没洗了,哪怕满是皱纹跟斑纹,都遮掩不住上头黄褐色。
时落却未伸出手。
锤子松了口气。
他一个大男人都没法去握这一双手,更不能让时大师握上去。
时落倒不是嫌弃张母身上的脏污,她不愿碰到这个人。
正如老二媳妇说的,人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对待,人死了也能很快忘记,等自己快要不行了才后悔。
这后悔除了让人恶心,并未其他用处。
张大东定定看着张母,方才心里涌出的恨意渐渐散了。
她有今天这下场也是报应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