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被齐晓波死死按在原地。
对上时落冷淡的眉眼,他渐渐冷静。
而后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双膝一弯,便要跪下。
齐晓波速度更快,在他膝盖碰到地面前将人提了起来。
时小姐说过,无功不受禄,她没帮这男人, 不能受这男人一拜。
“你救救我!”男人挣脱不了齐晓波的牵掣,只能隔着齐晓波哭诉,“大师,半年了,这半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你看我, 一米七五的个子,现在还不到一百三十斤,我以前是一百七十多斤的。”
男人又一把薅起自己额前的头发, 让时落看他的发根,继续说:“我这头发都是染过的,我才四十多岁,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了,就是这半年白的。”
男人说的情深意切,周围人听了也都不由生出同情来。
“做生意本来就是有风险的事,谁也不可能一直成功。”有人就劝。
男人却摇头,“我是被害的,我公司合伙人卷着钱跑了,我公司去参加竞标,底价被公司员工卖给了对手公司,我老婆知道我公司快破产了,就把家里的现金跟存款都卷走了, 她是跟她的钢琴老师一起跑去国外了, 他们早就有一腿了, 这女人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