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师刚才喂了你一粒药,你才醒的。”
妇人对时落又是一番感激。
“这姓殷的就是个坏种!真的,有人天生就是坏的。”妇人尽量稳住了呼吸跟心跳,“当年我们还当过一段时间的朋友。”
“她是我开饭店的时候认识的。”妇人恨不得亲手撕了那姓殷的,她咬牙切齿地说:“她的店比我早开了两个月,就在我家饭店的斜对面,与我家隔了三家,她开的饺子店。”
“同行相轻?”锤子问。
“她轻我,我却没轻她。”妇人回道,“我虽然脾气直,但是无缘无故的,我也不会看不起一个人。”
妇人继续,“这姓殷的爱占便宜,买的肉都是超市那种绞好的,最便宜的,都不知道放了几天的。”妇人说,“后来有人在她家饺子店吃的食物中毒了,她的店就被人投诉,后来工商局将她的店查封,勒令她整改,她改过之后倒是不敢在肉上省了,她就将饺子价钱抬高。”
“那时候一碗肉饺子最多也就五块钱,她非要卖八块。”妇人想到那女人贪财样,一阵唾弃,“那时候一斤肉贵的时候五六块,便宜的时候三四块。”
年轻人家里人也是做生意的,他肯定地说:“肯定是没人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