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心情平复了些。
时落摇头,“无需,断人生死不耽误多久。”
两人去旁边的沙发上。
时落停了筷子,其他人也都好奇地跟过来。
时落给人算命,他们百看不厌。
时落问了姜淑怡大哥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符纸上,又取了姜淑怡一滴血,低落在黄符纸上。
明明是一般的黄符纸,血滴落在上头,竟没有湿透纸背,而是像落在荷叶上的露珠一样,还能晃动。
其他人屏息看着。
时落低声念咒,同时将灵力凝于指尖,须臾,血珠子缓缓移到写有生辰八字之处,血珠子逐渐晕开,一点点浸入生辰八字中,与朱砂再分不出彼此。
姜淑怡掐着手心,眼睛紧紧盯着黄符纸,等时落停下念咒,她才小心地问:“大师,我大哥他——”
这些年她就靠着她大哥还活着的念头活着。
“未死。”
姜淑怡从沙发上滑落下来,她捂着脸,哭的畅快。
这不是难过,是高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大哥肯定活着,我大哥那么厉害,他不可能死的。”姜淑怡又哭又笑,她忍不住一把抱住时落的腰,“大师,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