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肯定会成真的,我能找到我大哥。”
将近三十岁,这时候却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时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难得透了一丝天机。
“是。”
不过时落又提醒,“只是任何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你需要真心诚心,不畏辛苦,也莫放弃。”
“大师,您放心,我怎么可能放弃?哪怕要了我的命,只要我大哥能回来,我都愿意。”姜淑怡毫不犹豫地说。
午时,分别前,姜淑怡又早早下楼,目送时落一行人离开。
屈浩收回视线,感叹,“原来她在别人跟前没心没肺的样子都是装的?”
“倒也不是装的,她只是将隐痛藏在了心底最深处。”锤子说。
要不然又怎能长期酗酒?
这是个坚强的女人,只工作跟家庭压力不至于让她借酒消愁。
见屈浩又往后看了一眼,锤子笑了一下,问道:“你这是心疼?”
屈浩瞪他,“乱说。”
“那你总看什么?”锤子追根究底。
屈浩说:“我好像听说姜淑怡她爸病重。”
那两个与姜淑怡同父异母的孩子一个才十五岁,一个十二岁。
两孩子还没能力扛起公司,姜淑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