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吸他阳气呢?”
“这约莫就是夫妻间的相互感应?”时落猜测。
从她跟明旬心心相印后,哪怕没有同心蛊,这种心灵感应的事也常有发生。
屈浩觉得时落说的有理。
阴魂从男人身后走出来,她带着哭腔说:“你说的准,自从我跟在我老公身边,我老公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差,他以前一年到头都不感冒,现在每个月都感冒。”
“我想走,不想害了他。”女人眷恋地看着男人,“但是不知道怎么地,我走不了,我不能离开他超过十米。”
“他对你的念想太深。”时落说。
许多地方有习俗,莫要在去世的亲人遗体上哭,更不能将泪滴在遗体上,否则去世之人走的不安心。
这男人执念太深,阴魂走不掉也是可能。
“你能看见我,那你能不能帮我转达几句话?”她死了半年了,时落是第一个能看到她的人,她有许多话想跟丈夫说。
“可以。”时落点头。
“你跟他说,不要再想我了,他还不到三十岁,还有大半辈子要过,不能都浪费在我这个已经死了的人身上。”阴魂哪怕没了心跳,说这话时仍有心如刀绞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