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停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镇子,也不是县城,没什么好玩好看的地方。
大爷想到了什么, 就问:“你们要下去撒尿吧?”
村里也没公共厕所,路上要是憋尿了,只能找个野地里方便,前头树林就是个好地方。
大爷觉得自己猜对了,他指着右侧两百米左右的另一条小道,说:“你们走那边,别走这道。”
锤子摸摸鼻子,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人都要吃喝拉撒的,没啥好避讳,他只好奇地问:“为什么不能走这道?这道近点。”
“你没看那边有屋子吗?”大爷觉得这小年轻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难道他还想在人家屋子前头撒尿?
“刘奎在前头养了鸡跟鸭子,你们过去,再给吓跑了。”大爷说。
“大爷,那房子里住的也是村里人吗?”锤子顺势问。
大爷点头,“是啊,住的是刘奎。”
“他怎么住在这里?”独一份的住处,却显得寂寥萧瑟。
大爷警惕,没有回应。
锤子在有些人眼里是英俊野性,在大爷眼里,像个收债的打手。
欧阳晨上前,温和地解释,“大爷, 我们没有恶意,就是好奇,既然是村里人, 怎么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