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又将身后的危险描述的触目惊心,试图说服唐强跟他一道回去。
直到锤子不耐烦地又举起了铁锤,年轻男人才抱着脑袋跑了。
方才那男人慌不择路的逃跑,也没有时间概念,他指的方向不一定准确。
按唐强的记忆,那大松树所在方位与那男人说的并不是同一方向。
“时大师,那是按他说的, 还是按我自己的方向?”唐强问时落。
时落往前走几步,停在一片被踩的脏乱之处。
她半蹲下,看向雪地上,那年轻男人方才留下的血迹。
“照着地上的血走。”时落又看了通向远处的一串凌乱的脚步,“跟着脚步走也成。”
不过,入口虽有指示牌,却也不能阻止人进来, 这几日进来的必然不止一人。
若按雪地上的脚步走,恐怕是不准确。
既然前方危险莫测,这回换成时落带路。
有这一滴滴血,这回走的要快些。
许久,时落脚步停下,她对身后的人说:“就在前方。”
身后几人各自拿出武器,紧跟着时落。
一路走来,所见的皆是白雪压枝,可谓是雪覆千山,玉树琼林,唯有樟子松四季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