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百合花径被锤子砸的七零八落。
直到她的哀嚎声都细弱的几不可闻,锤子才停了手。
他甩了甩铁锤上沾染的恶臭花汁,冷嘲,“在我眼里,不管人类,还是你们生灵,恶人没男女之分。”
那一片粉色小花也被锤子吓到了, 起初的尖叫变成了后来的瑟瑟发抖。
粉色小花瓣无风自动,看着颇可怜。
周围的生灵才得知它们可能活不久,哪里还有心思帮同伴?
没生出灵智也就罢了,如今它们知晓了生老病死,感受过活着的乐趣,要让它们等死, 谁又愿意?
这些生灵有的追问柏树, 有的求它想办法,也有责怪柏树的。
许多种声音源源不断地钻进了唐强几人的耳膜。
屈浩深沉地叹了口气, 不太确定地猜测,“我怎么觉得这玉牌不光能让生灵生出灵智,还能影响他们的心态呢?”
他也是跟时落也算是走南闯北过的,屈浩总觉得这里的生灵更容易激动暴躁。
屈浩今天好几次语出惊人。
“你身为男人的第六感,比一般人都灵敏。”锤子玩笑道。
屈浩瞪过去,“这种时候你就正经点。”
不得不说,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