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了兄弟跟侄子来,这回有了底气。
“她不是你前妻?”锤子不客气地反问。
男人心头一堵,他回头,“你这女人怎么嘴上总没把门?什么都朝外说?”
要不是她说,这些外地人怎么知道他们家私事?
妇人缩着肩膀,“当时他们问了,我能不说?”
反正什么错都推到锤子他们身上就行,只要她不承认,那就不是她主动说的。
“她就不是我老婆,也是我孩子的妈,你们要打她就是不行。”男人当然不是关心妇人,不过是拿打女人孩子当借口罢了。
这真真是一家无赖。
锤子将袖子往上一撸,满面煞气。
男人心口还隐隐作痛,看着锤子想冲过来,他腿有些软。
时落的视线在妇人跟男人身上转了一圈,看向妇人,说:“无知而不自知。”
“贪得无厌,爱财如命。”时落又对男人说,“虽称不上是恶贯满盈,却也是狼心狗肺之辈。”
时落一字一句不带一个脏字,每个字却都是在骂他,男人气的眼睛一鼓一鼓的,不等他发作,时落又断定,“半个月之后必有大难。”
时落给人算命,极少有这般笃定的时候,可见男人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