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眼,问:“我看的没错的话,是半月后?”
时落附和,“是。”
“你们要不要回去准备一下后事?”欧阳晨好心建议。
看了男人的面相,时落跟欧阳晨知道妇人先前对男人的描述不过他所做恶事的冰山一角。
这男人做的恶事都不是大恶,可偏这些小恶,一件件叠加,足以让他的的下场好不了。
说来也是可悲,妇人自己被威胁恐吓时,她胆小的跑开,欧阳晨说了实话,妇人却怒目切齿,冲上来,要撕扯欧阳晨。
她不允许有人诅咒她的男人。
“我来!”时落排开锤子几人,上前,一巴掌拍在妇人的脑门上,等妇人僵直地站在原地,时落才说:“当年,你们过日子捉襟见肘,你二人原本做点小生意,他脑子灵活,但是做生意得有本钱,你们没本钱,你们便借着出门打工的名义一起去了城里,你们没有读过书,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他便给你出了个主意,让你出去——”
“住口!”妇人惊惧地打断时落的话。
试问,一个女人,没力气,没文化,更没能力,怎么才能来钱快?
无非是出卖身体。
“正因此,你一直觉得对不住你的丈夫,你丈夫每每做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