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因果。
只是男人显然没理解时落的话。
“那你说我只有半个月可活了是什么意思?我会发生什么事?生病吗?”男人心里俱是恐惧,他又追问,“可是我二月份还去医院做了体检,医生说我有三高,别的没有什么大问题,我怎么会只有半个月可活了?”
时落定定看他,她自是不会跟男人说他半月后的遭遇。
男人不敢与时落对视,他抱着脑袋,怎么都不愿接受,“我才五十多,还不到六十岁啊!”
他这十多年活的挺随心所欲的,这样的日子他还想多活几十年。
他还想着等他六十多岁就不干了,好好享受生活。
“要是按你说的,谁都会寿终正寝,那世上就没有那么多横死跟枉死的人了。”锤子反驳。
男人却不听锤子的话。
“你肯定是看错了。”男人试图将那张胖脸往时落面前凑,却被齐晓波挡住,“现在天那么黑,你刚才就是没看清清楚,你再帮我看看。”
他想不信时落,可他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他,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看的很清楚。”
直到这时,男人才意识到,时落从方才到此刻,表情一直是冷淡的,她不是在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