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开口。
锤子也盯着阴魂的脸,突然说了一句,“我可以帮你求时大师。”
阴魂道行到底还是浅了些,锤子说完,她眼波动了动。
虽然阴魂无需呼吸,没有心跳,锤子仍旧能看到她脖颈上的青筋跳了跳。
“装的。”锤子说。
“你有冤,更有罪,且等着去地府受罚吧!”再不听阴魂的求饶跟作假,时落直接将阴魂扔进了随身携带的葫芦里。
区区一个阴魂,还不值当她费灵力将人送到鬼门关。
阴魂甚至来不及说一声,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没,没了?”妇人惊道。
她对时落佩服的五体投地,妇人拉着妹妹,希冀地问:“大师,那我妹妹以后是不是就好了?”
这种病最忌讳的是情绪起伏太大,她担心妹妹以后复发。
“我不知她日后会如何。”
“你是厉害的大师,怎么能不知道?”妇人担心时落还记恨她刚才对她的怀疑,“大师,我性子直,心眼小,你别计较刚刚的事。”
“不会。”时落的话非但没让她宽心,反倒更紧张了,“她如今是清醒,不过一个人的未来有无数种选择,不同的选择会走向不同的将来,我不知道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