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浩就坐在时落身边,他顺着时落的视线看过去。
恰看到领班嘴角带笑地替他们关上门。
这领班看着约莫三十五岁上下,不是极亮眼的长相,却自有一股气质,如涓涓细流,让人看着心情都跟着舒畅起来。
屈浩替时落倒了杯柠檬水,“落落,怎么了?”
“有点古怪。”时落说。
“你说那个领班?”虽然一起出门的有好几个服务员,屈浩知道时落看的走在最后的领班。
时落点头,“嗯。”
“哪里古怪?”
“面相跟身体。”时落回道。
欧阳晨也看出来了,“按她的面相看,她该是自小疾病缠身之相。”
其他人都看过去。
“眉心即为印堂,她的眉心印堂有纹路,带青色且杂乱,是身体不适且短命征兆。”欧阳晨喝了口水,又说:“人中即是寿元所在,人中象沟渠,宜宽深通达,主长寿有子息,若浅狭壅滞,则非佳相。”
屈浩听不懂他后面的话,“你说清楚。”
“就像时落说的那样,按理说她应该自小身体就弱,且不是长命之相。”欧阳晨说最浅显的话,“但是现在她不光身体健康,脸色红润,还是长寿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