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因为要陪朋友回去而丢掉工作。
她还得靠这工作养家糊口。
同伴看了下时间,“要不这样,我先跟你一起去高铁站,送你上车。”
时髦女人再不愿,也只能点头。
同伴扶着时髦女人脚步虚浮地离开。
时落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将所有时间都花在打扮自己跟讨好丈夫身上,忽略两个孩子,尤其是她口中懂事的儿子。
她明明有大把时间,却不愿分一点在孩子身上。
没有父母细心耐心教导,便是家中富裕,孩子也容易长歪。
时落再摇头,她不知道为何这女人会觉得自己过的很幸福。
见屈浩也一直看着两个女人离开,锤子走过去,还未开口,屈浩胳膊肘往后一拐,控制力道地击在锤子腹部。
“让你刚才敲我。”
锤子疼的脸扭曲了一下,却未还手。
“要是没解气,你再打一下。”
“你敲我一下,我打你一下,公平。”屈浩理了理袖子。
屈浩当然不是记仇的人,他说完,又凑到锤子跟前,看向玻璃门口,问:“你说钱真的能代表一切吗?”
因为时髦女人的丈夫总给她钱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