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来。
“观主心善,他不要。”女人对未曾谋面的观主越发敬仰。
她身边一位年约四十的女人接着说:“观主是好人,我们也不能让观主白白为我们耗费心血,观主救人,我们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你们说是吧?”
这女人的言下之意便是,若你们也是过来求教观主的,不要空手来。
明旬眼底的冷意也快压制不住,不过他回答声还是那般有礼,“你说的是。”
女人觉得明旬懂了她的话,脸上就带了笑,她还说:“其实观主也不容易,他们道观一共就五六个人,他们要生活,有时候还得修缮道观,我们要是光找观主帮忙,不付点酬劳,那不是白眼狼吗?”
“你说的酬劳指的是什么?”明旬问。
“还能是什么?”女人奇怪地看明旬,“当然是捐点香油钱。”
明旬皱眉,“他会接受吗?”
“观主一直都是拒绝的,但是我们肯定硬得给啊。”年约四十的女人又说。
得到想知道的消息,明旬跟时落脚步慢了一些。
他用仅时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貌岸然。”
不收不过是推托之词。
“是。”时落应声。
明旬握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