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另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问时落。
她很快又摇头,“观主很少为男人测算,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而后她很骄傲地说:“观主说了,男人是泥做的,心思都脏,女人是水做的,干净温柔,他不愿意看到我们女人受伤害,才想帮我们。”
“他不是男人?”明旬一针见血地问。
这年轻女人哽了一下,“观主不一样。”
明旬顺着她的话问:“哪里不一样?”
“观主是世外之人,已经是超脱性别的存在。”这也是观主与她们说的。
明旬皱眉,觉得这女人实在不可理喻。
“我劝你们此刻就下山。”时落不跟她们辩解,她突然对这些女人说。
“哎,你这妹子怎么说话?”年轻女人不高兴,“观主一个月只开坛做法一次,我们都是从远地方来的,你想让我们白跑一趟?”
“对啊,我们先来的,肯定得我们先接受观主的赐福。”另一个年长些的附和,她觉得时落不过是想让她们离开,自己找机会见观主。
毕竟每次过来,观主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见。
观主说他会给有缘的香客赐福。
“你们——”时落少见的词穷,她只能又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