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出头,存在感几乎没有的人突然厉声说话,剩下的人齐齐愣了一瞬,随即有人想开口,再碰触到瘦小女人的视线,又不由噤声。
不过也有看不清形势的,有人小声嘀咕,“说谁蠢呢,你才蠢。”
只是已无人附和她。
这二十几人当中也有聪慧的,其中便有一个是方才被时落看过的,那是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高个子女人,她坚定了眼神,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我也不想知道。”这个女人理智的多,她又说:“我就想自己以后的日子不被影响。”
来的这几十人当中有认识她的。
她担心的是回去以后,这些将受刺激的女人会干脆将所有事都抖露出来,让大家不好过。
“她们不会。”时落肯定地说。
若想日子好过些,有些苦果,她们必须得自己吞下。
“好。”这理智的女人点头,“我信你。”
她并未跟瘦小女人一样,往时落身后站,而是又定定看了时落一眼,“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感谢你。”
若时落没有出现,大家都会浑浑噩噩过下去。
可时落撕开了这层假象,不光是她,还有对面二十几个女人